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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普遍问题上:推翻一届内阁、开征一种新

发布时间:2021-09-20 16:34   浏览次数:次   作者:admin

  一致,在一般性的问题上,四十名院士的投票不会比四十名挑水工的投票更高明。我一点都不相信,任何一次备受谴责的普选投票,如帝国的重建,换成只由学者文人来当投票者,其结果会有什么不同。一个人不会因为通晓希腊语或数学,是建筑师、兽医、医生或律师,就对社会问题有着特别清晰的了解。我们所有的经济学家都受过高等教育,大多数是大学教授或院士,然而,他们何曾对任何一个普遍性问题:贸易保护、复本位制等达成过一致意见?原因在于,他们的学识只不过比普遍的无知看上去好一点点。面对充满未知的社会问题,人们的无知并没有什么两样。

  因此,如果只由学识渊博的人组成选民群体,他们的投票也不会比如今的选民好多少。他们还是受到自己的情感和党派意志的支配。这丝毫不会减轻我们如今所面临的困难,并且我们必定还会遭遇来自身份团体的专制压迫。

  不管是受到限制还是普遍拥有,不管是在共和制还是君主制下,是在法国、比利时、希腊、葡萄牙还是西班牙行使,群体的选举权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它所表达的,不过是一个种族无意识的向往和需要。在每个国家中,被选中的人的平均水平代表的就是这个种族的平均心智。从一代人到另一代人,这种水平几乎没有变化。

  由此,我们再次落到“种族”这一之前已多次遇到的基本概念上,以及由此引出的另一个观念:即制度和政府对民众的生活并不真正产生多大的影响。民众主要是受到其种族禀性的支配,也就是说,受到祖先遗传残余的支配,所谓种族禀性,就是这些残余的总和。种族与日常生活的枷锁,就是主宰我们命运的神秘主人。

  第五章议会

  议会中的群体表现出有名称的异质性群体的大部分共同特征/意见的简单化/易受暗示以及所受暗示的局限性/固定的意见和易变的意见/容易犹豫不决的原因/领袖的作用/他们具有名望的理由/他们是议会的真正主人,议会上的投票只是少数人的投票/他们行使的绝对权力/演说术的要点/词语和画面/极易信服和头脑狭隘在心理上对于领袖的必要性/没有名望的演讲者不可能说服他人/或好或坏的情感在议会中的夸张/议会在某些时刻的无意识行为/国民公会的实例/议会失去群体特征的情况/专家在技术问题上的影响力/议会制度在所有国家的优势和危险/它适应现代社会的需要,但造成财政浪费,并逐步对一切自由产生限制/结论。

  议会代表的是有名称的异质性群体。虽然议会的选举方式因时代和民族而有所不同,但它们都有着非常相似的特征。种族的影响或削弱或强化这些特征,但不会妨碍它们的显示。在各个不同的地区,比如希腊、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法国和美国,它们的议会在辩论和投票上表现出极大的相似性,留给各自政府的困难也十分相同。

  然而议会制度是所有现代文明民族的理想。这种制度认为,许多人聚集在一起会比少数人更有能力对某一问题做出明智而自主的决定。这种观念从心理学上说是错误的,但却被人们广泛接受。

  我们从议会中还是可以看到群体的普遍特征:想法简单、易受刺激、易受暗示、情感夸张、受领袖人物的主导影响等。但是,由于其特殊的构成,议会群体表现出某些不同的特点。我们将在下面指出。

  意见的简单化是议会群体最重要的特征之一。在所有党派中,尤其是拉丁民族的党派,无一例外地存在一种倾向,即通过最简单的抽象原则和放之四海皆准的普遍规律来解决最复杂的社会问题。当然,原则因党派而异,但仅仅因为个人身处群体这样的事实,他们就总是倾向于夸大这些原则的作用,非要将其贯彻到底不可。尤其议会所代表的,更是一些极端的意见。

  法国大革命时期的雅各宾派是议会意见简单化的完美典型。他们的脑袋里装满教条和逻辑,全是含糊的概论,却忙不迭地贯彻他们死板的原则,全然不考虑具体事件;我们完全有理由说,他们经历了大革命,却看不到这场革命。他们把极为简单的教条当作指引,幻想把整个社会彻底改造,把一个精致的文明远远地退回到社会进化前的阶段。他们用来实现梦想的办法同样也带有绝对的简单化特质。实际上,他们做的只不过是用暴力把妨碍他们的一切都摧毁。而且,无论他们是吉伦特派、山岳派、热月派还是其他什么派,全都深受这一精神的激励。

  议会中的群体特别容易受到暗示;而且,就像所有的群体一样,暗示来自于拥有名望的领袖人物;但是,必须指出,暗示性在议会群体中有着非常明确的界限。

  在地方利益或地区利益的所有问题上,议会中的每个成员都持有固定的、不可改变的观点,任何论证都无法使其动摇。即使有狄摩西尼的辩才,也无法改变一个众议员在贸易保护或酿酒业特权等问题上的投票,这类问题代表着有影响力的选民们的切身利益。这些选民早在投票期之前就发出的暗示,足以压倒一切其他暗示,维持意见的绝对固定性。[56]

  在一些普遍问题上:推翻一届内阁、开征一种新税等等,则不再有任何固定意见了,领袖人物的暗示可以发挥作用,但并不完全像在普通群体中那样。每个政党都有其领袖,他们的影响力有时候是旗鼓相当的。结果是,一个众议员会发现自己处于截然对立的建议当中,因此注定犹豫不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常会看到,他在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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